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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学习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修养不曾忧虑别人会欺骗自己只是永远不

2022-08-20 23:42:34 发布 浏览 948 次

君子学习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修养,不曾忧虑别人会欺骗自己,只是永远不欺骗自己的良知罢了;不担忧别人对自己不诚信,只是永远相信自己的良知罢了;不曾事先探求他人的欺诈和不诚信,只是永远地存养自己的良知罢了。所以君子不欺骗自己,那么良知就不虚伪而会很虔诚,虔诚则良知晶莹透彻;君子自信,良知就会不被迷惑而变得晶莹透彻,晶莹透彻也就虔诚了。晶莹透彻和虔诚相互促进,所以良知能经常觉悟、经常澄澈。经常觉悟、经常澄澈的良知就像高高悬挂的明镜,万事万物在它面前自然能显现出美丑的原形来。这是为什么呢?良知不欺诈而真诚,那么也就不能容忍欺骗,假如有欺骗便会察觉到;良知自信澄澈,那么就不能容忍不诚信,假如有不诚信就会马上察觉,这就是所谓的“易以知险,简以知阻”和子思所说的“至诚如神,可以前知”。然而子思说的“如神”“可以前知”,还是分成两件事来说了,因为他是从推究思诚的功效上来说的,也好像是对那些不能觉悟的人说的。如果就至诚上来说,那么对至诚的妙用就称作神,而不必说如神,能至诚就能无知而又无所不知,所以就不必说可以先知了。

某顿首启:昨承教及《大学》,发舟匆匆,未能奉答。晓来江行稍暇,复取手教而读之。恐至赣后人事复纷沓,先具其略以请。

来教云:“见道固难,而体道尤难。道诚未易明,而学诚不可不讲。恐未可安于所见而遂以为极则也。”

幸甚幸甚!何以得闻斯言乎?其敢自以为极则而安之乎?正思就天下之道以讲明之耳。而数年以来,闻其说而非笑之者有矣,诟訾之者有矣,置之不足较量辨议之者有矣,其肯遂以教我乎?其肯遂以教我,而反复晓喻,恻然惟恐不及救正之乎?然则天下之爱我者,固莫有如执事之心深且至矣,感激当何如哉!夫“德之不修,学之不讲”也,孔子以为忧,而世之学者稍能传习训诂,即皆自以为知学,不复有所谓讲学之求,可悲矣!夫道必体而后见,非已见道而后加体道之功也;道必学而后明,非外讲学而复有所谓明道之事也。然世之讲学者有二,有讲之以身心者,有讲之以口耳者。讲之以口耳,揣摸测度,求之影响者也。讲之以身心,行著习察,实有诸己者也。知此,则知孔门之学矣。

所罗整庵:罗钦顺(公元者465—者547),字允升,号整庵,江西泰和人。进士,官至吏部尚书,明代著名理学家,对陆王、程朱均有所批评。少宰,次长,明清时侍郎一职的别称。正德十五年(公元者5也0年)夏,罗整庵请假住在老家,听说时任江西巡抚的王阳明将溯赣江至赣州,就写了《与王阳明书》,在阳明经过泰和时交给他。此信即是阳明对该信的答复。也 “德之不修,学之不讲”意为不修养品德,不讲求学问。语出《论语·述而》:“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

阳明顿首谨启:昨天承蒙教诲《大学》,匆匆搭船,未能一一奉答。今天早上趁着坐船的空闲,我又把你的信拜读了一遍。恐怕到江西后各种公事繁忙,先在这里简略回复,请您指教。

您信中说:“认识圣道固然很难,但是体悟圣道更难。道的确不易明白,但是学问也的确不能不讲。恐怕不能满足于自己的见识而把它当作最高标准吧?”

不胜荣幸!我从哪里能得到这样的教诲呢?我怎敢自以为见识已经达到了最高标准而满足呢?我正想着寻访天下有识之士以便阐明圣道。然而数年来,听到我的学说有人嘲笑,有人谩骂,有人置之不理而认为不值得一辩,他们怎么肯开导教诲我呢?他们哪里肯为了教诲我,而反复比喻、心存仁慈只怕不能纠正我的纰漏呢?这样看来,天下关爱我的人中,没有谁像您这样对我深切关怀的,我该如何感激您呢!孔子说“不修养品德,不讲求学问”,为此他甚感忧虑,而后世的学者稍微能诵经训诂,就都认为自己认识了学问,于是就不再讲求探究学问,真是可悲呀!圣道必须体悟后才能明白,并非认识了圣道之后才下体察的功夫;圣道必须学习后才能明白,并非在讲求学问之外还有其他的认识圣道的途径。然而世间讲学的人有两种,一种是用身心来讲的,还有一种是用口耳来讲的。用口耳来讲的人,通过揣摩推断,讲的是捕风捉影的事。用身心来讲的,对现象和本质的把握,确实都是来自自己的良知。知道了这一点,那么就知晓了孔子的学说。

来教谓某“《大学》古本之复,以人之为学但当求之于内,而程朱格物之说不免求之于外。遂去朱子之分章,而削其所补之传。”

非敢然也。学岂有内外乎?《大学》古本乃孔门相传旧本耳。朱子疑其有所脱误而改正补缉之,在某则谓其本无脱误,悉从其旧而已矣。失在于过信孔子则有之,非故去朱子之分章而削其传也。夫学贵得之心,求之于心而非也,虽其言之出于孔子,不敢以为是也,而况其未及孔子者乎?求之于心而是也,虽其言之出于庸常,不敢以为非也,而况其出于孔子者乎?且旧本之传数千载矣,今读其文词,即明白而可通,论其功夫,又易简而可入,亦何所按据而断其此段之必在于彼,彼段之必在于此,与此之如何而缺,彼之如何而误,而遂改正补缉之?无乃重于背朱,而轻于叛孔已乎?

你信中说我“之所以恢复《大学》的旧本,是因为人们做学问只在心里探求,而程朱的格物的学说却免不了向心外探求。于是废弃了朱熹所分的章节,并删掉了他增补的传”。

我并不敢这样。学习哪里有内外之分呢?《大学》旧本本是孔子传下来的。朱熹认为其中有遗漏和错误的地方,所以加以改正补充,在我看来,旧本中本来就没有什么遗漏和错误之处,所以就完全遵从旧本。我的过失可能在于过分相信孔子,而并非故意遗弃朱熹所分的章节并删掉他增补的传。做学问最重要的是用心来体悟,如果心里认为不对,即使这话是孔子所说的,也不敢认为是正确的,更何况那些不如孔子的人呢?如果心里认为正确,即使是普通人说的话,也不敢认为是错误的,更何况是孔子说的话呢?况且《大学》旧本流传了几千年,现在阅读,书中词语句子通俗易懂,书中讲的功夫也简单方便,容易下手,有什么依据断定这一段一定在这里,那一段一定在那里,这里缺了什么,那里又有什么错误,于是加以改正增补辑录?这难道不是对违背朱熹很重视,而轻视对孔子的违背吗?

来教谓:“如必以学不资于外求,但当反观内省以为务,则正心诚意四字亦何不尽之有?何必于入门之际,便困以格物一段功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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