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翟春秋、战国之际的思想家墨家学派的创始人主张“兼爱”、“非
墨翟:春秋、战国之际的思想家,墨家学派的创始人,主张“兼爱”、“非攻”、“尚同”。
杨朱:战国时期魏国人,字子居,又称杨子、阳子或阳生。年代后于墨翟,早于孟子,他的学说重在爱己,不以物累,不拔一毛以利天下,与墨子的“兼爱”思想相对。
王子晋说:“协助别人做菜可以吃到佳肴,帮人打架会受到伤害。”这话是说别人做好事要参与,别人做坏事要避开,不要和人结伙做不正当的事。凡是损害别人利益的事都不参与。然而无处可去的小鸟飞到自己怀里,仁慈的人都会怜悯它;更何况是敢死的勇士前来投奔我,难道要舍弃他么?伍子胥托身渔舟,季布被人藏在广柳车中,孔融收留张俭,孙嵩藏匿赵岐,这些都是受到前人崇尚的行为,也是我所遵从奉行的,即使因此而获罪,也心甘情愿死而瞑目。至于像郭解那样因小利而替别人报仇,灌夫为人怒责田蚡索求田户,这是游侠一类,不是君子所为之事。若是因为谋逆叛乱的行为,受到君主和长辈的怪罪与责罚,这就不值得同情了。亲友处在窘迫危难的时候,自己的财产和才力应当毫不吝惜;要是有人图谋不轨,提出一些无理的请托,那不是我教你们怜悯的人。墨家学派的人,世人认为是心肠热忱的人;杨朱学派的人,世人认为是心肠冷漠的人。心肠不可过冷,也不可过热,应当以礼制和道义来节制。
前在修文令曹,有山东学士与关中太史竞历,凡十余人,纷纭累岁,内史牒付议官平之。吾执论曰:“大抵诸儒所争,四分并减分两家尔。历象之要,可以晷景测之;今验其分至薄蚀,则四分疏而减分密。疏者则称政令有宽猛,运行致盈缩,非算之失也;密者则云日月有迟速,以术求之,预知其度,无灾祥也。用疏则藏奸而不信,用密则任数而违经。且议官所知,不能精于讼者,以浅裁深,安有肯服?既非格令所司,幸勿当也。”举曹贵贱,咸以为然。有一礼官,耻为此让,苦欲留连,强加考覈。机杼既薄,无以测量,还复采访讼人,窥望长短,朝夕聚议,寒暑烦劳,背春涉冬,竟无予夺,怨诮滋生,赧然而退,终为内史所迫:此好名之辱也。
竞历:争论历法。
牒:官府公文的一种。
历象:推算观测天体的运行。
晷(ɡuǐ)景:晷表之投影,日影。景,同“影”。
灾祥:即祸福。
格令:法令。
举曹:争论的双方。
以前我在修文令曹的时候,山东学士和关中太史争论历法,参与争论的约有十多人,连年混争,以致内史下了公文交付议官来平息纷争。我提出异议说:“基本上大家所争论的,不过是‘四分历’和‘减分历’两家。推测天体运行的关键,可以通过晷影来测算,现在根据春分秋分,冬至夏至和日食月食来验证,可以看出‘四分历’太疏而‘减分历’太密。主张‘四分历’的一方认为政令有宽猛之别,天体的运行也会导致长短之分,这并不是历法计算的失误;主张‘减分历’的一方则说日月运行有快有慢,运用一定的方法推求,就可以预先知道它们运行的度次,没有什么祸福之说。采用较疏的‘四分历’可能藏奸而不明确;采用较密的‘减分历’虽然顺应天数却违背经义。况且议官所懂得的天文知识,并不比争论的双方更为精通,让学识浅薄的人去评判学识渊博的人,怎么会有人信服呢?这既然不是律令所掌管的事,最好不要由他们来处理。”令曹上下所有人,都认为我说的有道理。有一个礼官,耻于做出这种让步,苦苦纠缠,想尽办法加以验证。他本身学问就浅,没有办法测量计算,于是就不断对争论的双方进行搜求访问,暗中查测双方短长,他们时常聚在一起讨论,不分寒暑为之劳烦,然而由春至冬,还是不能裁决,很多人都埋怨他、嘲笑他,他也只好含羞而退,最终受到内史的斥责:这就是追求虚名所带来的羞辱啊。
止足第十三
止足,意思是凡事知止知足,不能贪得无厌。本篇指出不论是做官还是积财都要有个限度,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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